“当然是真的。”沈越川尽力把这个世界描述得平和美好，“每个人都这么忙，除了某些‘专业人士’，谁有时间上网盯着这种事不停的发表评论？他们就跟钟家请来攻击你的那些人一样，都是拿钱办事。”萧芸芸笑嘻嘻的，像认真也像开玩笑。

沈越川对萧芸芸的话置若罔闻，警告道：“明天一到医院，你马上跟医务科承认一切都是你的恶作剧，还知夏一个清白。这是你最后的机会，不要让我亲自出手处理这件事。”她比任何人都清楚，视频的内容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。

“认识。”老股东笑着连连点头，“我们都认识。”水军？

沈越川第一次知道萧芸芸也可以这么没脸没皮，突然有一种掐死她的冲动“曹总，这家医院属于陆氏旗下，相关事务一直是我在打理。”

陆薄言淡淡的提醒沈越川：“康瑞城有可能让人硬闯你的公寓找东西，你现在联系穆七，让他带人过去，应该还能截住康瑞城的人。”萧芸芸毫无防备，被吓得整个人都精神了：“知夏……”

另一个同事愤愤不平：“医务部那帮人，平时叫处理个什么事都是慢吞吞的，上网发布消息倒是快。芸芸，你真的就这么走了啊？”“留意林知夏干什么？”萧芸芸满脸问号，“她有什么不对劲吗？”